读《名贤集》品古人智慧之七十二

十年磨得“壮心胆”——唠《名贤集》里的“护身真言”

作者：洪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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列位看官，今儿咱要掰扯的，是《名贤集》里一句自带一股子硬气的话——“人有十年壮，鬼神不敢傍”。您可别先入为主，以为这“十年壮”是说小伙儿二十来岁力气大，也别觉得“鬼神”就是坟头飘的影子、庙里供的菩萨。这里的“十年壮”，是十年如一日的死磕劲儿、不松劲的韧劲儿；那“鬼神”呢，不过是咱生活里的坎儿、心里的怯、路上的拦路虎。今儿咱就借着两个古今故事，把这话的骨头缝儿都唠透，保准您听完就懂：这“十年壮”的功夫，才是咱一辈子最管用的“护身符”！ 一、东晋有个“闻鸡人”：十年剑声破寒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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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说头一个故事，往回倒一千七百多年，东晋那会儿，洛阳城外有间漏风的茅草屋，住着个叫祖逖的年轻人。那会儿天下不太平，匈奴占了北方的地，中原的百姓要么逃，要么忍，唯独祖逖，天天揣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。 那是个腊月的凌晨，天还黑得像泼了墨，寒风裹着雪粒子，“呜呜”地往屋里灌，把祖逖冻得缩在被窝里，牙齿都忍不住“得得”响。忽然，院外的鸡“喔——喔——”叫了起来，声音亮得像刀子，一下划破了夜的静。祖逖猛地睁开眼，心里头“咯噔”一下：往常这鸡叫，他总翻个身接着睡，可今儿不一样——昨儿他跟好友刘琨聊天，说“再这么混下去，咱这辈子就废了”，刘琨还说“要是有朝一日能收复中原，咱得拿出真本事”。 想到这儿，祖逖一咬牙，掀开冰凉的被子，冻得一哆嗦也不管。他摸黑找出那把锈迹斑斑的铁剑，剑鞘上的漆都掉光了，握在手里还硌得慌。推开屋门，雪已经下了半尺厚，脚踩进去“咯吱咯吱”响，寒气顺着裤脚往上爬，直往骨头缝里钻。他站在院子中央，先活动活动胳膊腿，“噼里啪啦”的关节响，然后抬手拔出剑——“唰”的一声，剑刃在微弱的天光下闪着冷光。 就这么着，每天鸡一叫，祖逖就准时在雪地里练剑。一开始，舞不了一会儿就胳膊酸、腿软，汗珠子砸在雪地上，立马冻成小冰粒；后来练得久了，他能一口气舞上半个时辰，剑风裹着雪沫子，“呼呼”作响，连院外的柳树都被扫得晃悠。有回刘琨来看他，老远就听见“唰唰”的剑声，进门一看，祖逖的粗布衣裳都湿透了，贴在背上，脸上却红扑扑的，眼里亮得像有团火。刘琨叹道：“你这股劲儿，十年下来，谁能比得过？”祖逖擦了擦汗，笑道：“我要的不是比过人，是将来能带着兵，把匈奴赶出去——这点苦，算啥？” 这一练，就是十年。十年里，茅草屋换了三间，铁剑磨废了两把，祖逖的手也结满了厚茧，可那股子劲儿，半点没减。后来他果然得了机会，带着一支队伍北伐。过长江的时候，他把船桨一摔，说“不收复中原，就不回来”——这就是“中流击楫”的来历。当时匈奴的兵听说对手是祖逖，都犯怵：“那个练了十年剑的人来了，咱可别硬碰！”您瞧，祖逖的“十年壮”，不是靠刀枪，是靠十年不松的劲儿，把“匈奴入侵”这只大“鬼神”，都给吓退了！ 二、大山里的“守灯人”：三十六年暖童心 再把时钟拨到现代，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江西奉新，有座叫泥洋山的大山，山高得能摸着云彩，路陡得能吓哭城里人。1980年的秋天，19岁的支月英背着个蓝布包袱，里头裹着几件换洗衣裳、一本《新华字典》，还有一盒粉笔，走了两天两夜的山路，脚底板磨出了好几个血泡，才到了山里的白洋教学点。 那教学点哪像个学校啊？就是一间漏风的土坯房，窗户没玻璃，用塑料布糊着，风一吹“哗啦哗啦”响；屋顶上盖着的茅草都枯了，下雨准漏；屋里就一块掉漆的黑板，几张歪歪扭扭的木桌，连个像样的凳子都没有。第一天上课，支月英站在黑板前，看着底下五个穿着打补丁衣裳的孩子，眼睛亮得像山里的星星，心里头忽然一热：“不管再苦，我也得把这些孩子教好。” 打那以后，支月英就成了山里的“守灯人”。每天天不亮，她就背着学生过河——山里的小溪夏天涨水，冬天结冰，她怕孩子摔着，就把孩子一个个背在背上，水没过膝盖，凉得钻心，她也咬着牙往前走；晚上，她就着一盏煤油灯批改作业，油灯熏得她眼睛疼，有时候改着改着，眼泪就流下来，不是因为苦，是因为孩子写的“老师，您别走”；逢年过节，别的老师回家了，她却留在山里，给没人管的孩子缝衣裳、煮饺子，屋里的炉火映着她的脸，暖得像春天。 有一年冬天，雪下得特别大，山路全封了，支月英的女儿发高烧，哭着要妈妈。她在山里急得直转圈圈，可看着学生们在教室里等着她上课，她还是咬了咬牙，没下山。后来女儿病好了，跟她说“妈妈不爱我”，支月英抱着女儿，眼泪掉在女儿的头发上：“不是妈妈不爱你，是山里的哥哥姐姐也需要妈妈啊。” 这一待，就是三十六年。支月英的头发从黑的熬成了白的，背从直的压成了驼的，可山里的教学点，从一间土坯房变成了砖瓦房，从五个学生变成了一批又一批走出大山的孩子。有人问她：“你在山里待这么久，不觉得孤独吗？不觉得苦吗？”支月英笑了，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，像山里的映山红开了：“看着孩子们能读书、能走出大山，我就不觉得苦；看着这山里的灯一直亮着，我就不觉得孤独。” 您说，支月英的“十年壮”，哪止十年啊！这三十六年的坚守，把“山路险”“条件苦”“思念难”这些“鬼神”，全给熬走了。山里的人都说：“有支老师在，咱娃的希望就不会灭——这就是'鬼神不敢傍’啊！” 三、咱身边的“十年账”：别让“三分钟热”误了事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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列位看官，咱唠完古人、讲完今人，再说说咱自己。现在不少人，嘴上喊着“要奋斗”“要努力”，可真干起来，就成了“三分钟热度”： 您看那减肥的，头三天早上五点起，跑步、吃沙拉，第四天就嫌累，闹钟响三遍还赖床，晚上该忌口了，又忍不住点了炸鸡——这哪是“十年壮”，顶多是“三天晃”；您看那学技能的，报了个钢琴班，头两节课还挺认真，后来觉得手指疼、记不住谱，就把钢琴盖一盖，再也不碰了——这哪是“练本事”，顶多是“凑个热闹”。 可您再看那些真能成事的，哪个不是靠“十年壮”？小区里修鞋的老王，修了二十年鞋，针脚比机器还齐，不管刮风下雨都守在摊子前，街坊们修鞋都找他，说“老王修的鞋，穿三年都不坏”——这就是“十年壮”；公司里的程序员小李，深耕一个领域十年，再难的bug他都能搞定，老板器重他，同事佩服他——这也是“十年壮”。 说白了，“人有十年壮，鬼神不敢傍”，不是教咱信鬼神，是教咱信自己：信自己十年如一日的坚持，信自己咬牙不放弃的韧劲儿。日子久了，那些拦路的“坎儿”、心里的“怯”，自然就不敢靠近了。 列位看官，今儿咱唠到这儿，您该明白了：这“十年壮”不是啥惊天动地的本事，就是“认准了就不撒手，做定了就不偷懒”。不管您是种地的、上班的，还是读书的，只要能练出这份“十年壮”，日子再难也能闯过去，心里再怕也能扛起来。这才是《名贤集》留给咱最实在的智慧——毕竟，能护着咱一辈子的，从来不是啥“鬼神”，而是咱自己手里那股子“十年磨一剑”的硬气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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